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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障碍 > 焦虑 > 直面焦虑-焦虑中国 |
经过漫长的时间,西方社会已经进入发展的平台期和比较定型的社会模式中,而中国用30年的时间承担了西方社会几百年间的变化。今天,每个中国人都得面对未知的将来和无尽的选择。因为焦虑总是指向不可预知的变化,中国变化最大,中国人很难不焦虑。
北京中央商务区一间豪华写字楼的会议室里,清华大学心理咨询中心临床督导刘丹正在跟与会的白领谈论焦虑问题。此刻,在所有人视线可及的会议室一角,一株硕大而新鲜欲滴的绿色植物正在静放它的美丽,然而在刘丹教授提到它之前,竟没有几个人看见这片耀眼的绿。“焦虑时,人们的注意力是狭窄的。”她解释道。
在一件你认为重要的事尘埃落定之前,你常常要和忧心忡忡、紧张不安、提心吊胆为伴?或者虽然自认心平气和,但是你说话比平时快,不停地喝水,眼神闪烁、步态仓皇?这不是别的,是焦虑。
焦虑,是对要来临的危险和问题的或多或少有意识的等待。作为心理学上的特定表达,它是负性情绪中较轻的一种,也是人类最常见的情绪之一。通常,抑郁指向过去,焦虑,指向未来。
物质版“四有新人”的天堂和地狱
“有车、有房、有爱人、有孩子”,时下年轻人中流传着这样一条物质版“四有新人”的标准。它的言下之意,无论通过什么手段,人人都得为自己的未来买单。
“现时代的人们生活在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焦虑之中。”法国社会学家文森·德·郭勒雅说:“个人主义的发展,造成了人的孤立,促使人们把自我看成可以之获利的资产,看成个体单独掌握的资本。这样一来,人人都永久地背上了做‘自己’的义务,必须在事业、个人、感情诸多方面实现自我,自我就这样成了每个人的负担。
以前,人们可以献身于某种伟大的群体理想,为希望和更美好的未来奋斗。然而,我们这个时代不再有这样高尚的机会,我们的理想就是财富和功名,金钱成了评判自我实现与否的唯一标准。
对中国人来说,20世纪七八十年代之交,当“自我”、“自我选择”、“自我实现”终于席卷而来,取代了原来的价值标准,带给人们的是解放的狂喜。然而就在短短30年后,所有人都感到了它的压迫。压迫感来自于“在这个时代,有能力的人都能脱颖而出”这样的公识。换言之,如果个人不能成功,没有别的借口,只能说明你没本事。对无奈调侃的准“四有新人”来说,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是天堂,也是地狱。
除了“自我的负担”,焦虑在当下还有其他普遍的原因。按照法国精神科医生克里斯朵夫·安德烈的理论,“客观地说,我们生活的年代远不如其他的年代危险。但是很可能更让人焦虑,因为它更复杂了(比如,要知道如何放DVD,记住银行卡或者手机的号码等等),处于不可预测的、迅速的变化发展之中”。每一项为了给人们带来更便捷生活的新技术、新应用,都同时带来新的焦虑。
憧憬与现实之间的差距也是我们社会焦虑状态的原因。科学、技术与法制的进步曾使我们深信,社会会变得越来越和谐,人人都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因此任何痛苦都成了不能忍受的事情。关于焦虑,最后幽暗的路途是通向死亡的。焦虑归根结底是死亡焦虑,也是对我们不可改写的生命的焦虑。
中国人最焦虑
几年前,刘丹住在北京新街口的一座四合院里,那时候院子里有六七棵大树,春天吃香椿、秋天摘核桃,好不惬意。前些天她故地重游,却发现小院不见了,树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旅馆楼,因为地价上涨,建旅馆自然更划算。
这样的经验每个中国人都应该很熟悉了。持续的经济增长率,30年中翻天覆地的巨变,使改革开放的中国成为全世界瞩目的焦点,也使中国人成为世界上最焦虑的人群。因为焦虑总是指向不可预知的变化,中国变化最大,中国人也很难不焦虑。刘丹在进一步分析后指出:经过漫长的时间,西方社会已经进入发展的平台期和比较定型的社会模式中,而中国用30年的时间承担了西方社会几百年间的变化,今天,每个中国人都得面对未知的将来和无尽的选择。
有选择才有焦虑。粮票取消的时候,匮乏离去,焦虑开始;怀孕时为莫须有的电脑辐射焦虑;临产时为剖腹产还是自然生产焦虑;从上小学的第一天,孩子和家长就在为高考焦虑;大四学生焦虑就业;就业者焦虑失业;穷人焦虑住房、教育、医疗“新三座大山”;富人焦虑私有财产不受保护;30岁焦虑找不着伴侣;40岁焦虑婚外情;走路的焦虑车多;开车的焦虑路窄;电视人焦虑进不了央视;央视人焦虑台址东迁??时下中国人的焦虑简直罄竹难书。
对于终极的焦虑,中国人更加束手无策。在这个时代,我们做不成绝对的有神论者,也做不回绝对的无神论者,所以我们不能像这二者中的任何一方一样无所畏惧。
中国科学院心理学所史占彪博士参与的关于中科院内部科研人员焦虑程度的一项调查显示,在中科院的科研工作者里,中层骨干焦虑度最高,特别是年轻的副教授。该所的另一项研究报告“社会转型期不同职业群体主要社会应激源与心理健康研究”表明,科研骨干人员的焦虑特征,与社会普遍情况基本一致。史占彪介绍,年龄在30~40岁之间,中层职位者,尤其是男性,是我们社会中最焦虑的人群。他们跟社会各个层面的主流生活都有联系,面临的压力、挑战、诱惑也都最多。
“只要是一个感知正常的中国人,在这个时代都会感到焦虑。”刘丹认为,今天的焦虑是弥漫性的,这使中国整体的焦虑指数长期处在高昂、近乎“点火就着”的水平。窦唯烧车是他舒解焦虑的办法,流行的恶搞也是一种舒解,而连80后青年都业已加入的群体怀旧,更是一种对不确定的未来变化的焦虑表达。“人们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怀什么旧。怀旧成了一条通道,引导人们暂时回到熟悉的过往,去寻找心灵的舒适。”
听,你的焦虑在嘶喊
起势快而猛烈的焦虑容易被人注意和处理,然而,人们日常生活中弱的,长量的焦虑却往往被人忽略。
焦虑中国的焦虑年代,人们貌似已经学会了和焦虑共处。今天,几乎所有的招聘启事上都注明:要求应聘者能承受巨大的工作压力,而每个人都自信满满地认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在整个国家追赶的步伐中,或许焦虑也是一代人要付出的必要的牺牲。但这是否就意味着我们的肌体真的可以对这种不可避免的慢性焦虑视而不见呢?答案是否定的。焦虑它在那儿,要求我们看到它,并倾听它的说话。“太少焦虑会让我们处于危险之中,太多焦虑会约束焦虑者,使他精疲力竭。”瑞士心理学家维雷娜·卡斯特告诉人们,否定焦虑,对克服焦虑是没有多大帮助的。焦虑首先应被积极地看待。一般程度的焦虑引起肾上腺素分泌旺盛,使我们处于更敏锐的应激状态。
正如克里斯朵夫·安德烈所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焦虑者们最终都是工作非常出色的。对一个经理来说,有一些焦虑的合作者通常是件好事情:这些人总是想着要做得完善,总是预测可能出现的问题,他们提前并且完善地做好他们的工作?但是,焦虑者们也为这些持续不断的努力付出了许多代价:他们经常处于紧张状态,有许多生活质量的问题。焦虑帮助我们生存,但这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对它不闻不问。
我们始终应该问自己的是:焦虑想要我们怎么样?对我们封闭了什么?又想对我们开放些什么?看到焦虑,听懂焦虑说的话,有助于我们对更好的前景做出计划,在有限的条件下提高我们的权能。这也是我们避免由普通焦虑向过度焦虑和二级焦虑坠落的唯一办法。
普通的焦虑是正常和有积极意义的。只有达到神经症程度的过度焦虑和二级焦虑才会阻碍我们的体验,阻碍我们发展新的能力。 按照克里斯朵夫·安德烈的描述,过度焦虑表现为对日常生活中的各个事件都持有连续不断的担心,并伴随身体反应:如失眠、肌肉紧张(疼痛)、焦虑躯化(皮疹、结肠炎)、惊跳反应(心跳)等。“不要寻求去控制、预测或计划一切。”克里斯朵夫·安德烈如此劝慰那些为焦虑所苦的人们:“焦虑者们不自觉地希望生活在一个确定和可预测的世界里,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抑郁指向过去,焦虑指向未来
焦虑,是对要来临的危险和问题的或多或少有意识的等待。它是负性情绪中较轻的一种,也是人类最常见的情绪之一。
变化、选择带来焦虑
持续的经济增长,翻天覆地的巨变,只要是一个感知正常的中国人,在这个时代都会感到焦虑。
识别、分析和善待焦虑
太少焦虑会让我们处于危险之中,太多焦虑会约束焦虑者,使他精疲力竭。普通的焦虑是正常和有积极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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